句践忧虑吴军太严整，派出三批由死囚组成的“敢死队”，在阵前把剑架于脖子分批自刎，这种悲壮的“视死如归”让吴军士兵目瞪口呆，阵脚顿时大乱，越军大败吴军。

更要命的是，越将灵姑浮用戈袭击吴王阖闾，伤其大脚趾。阖闾在回军途中死于陉地。

吴国继承者夫差每每站在庭院中，见有人出入便自问：“夫差，你忘掉了越王杀死你父亲吗？”继而自己回答道：“嗯！不敢忘记。”

如此三年后，夫差在伍子胥的辅佐下，终于为父复仇，让句践成阶下之囚。

句践忍辱负重，卑躬为奴，坐在马粪旁十分逼真地扮演了三年“马夫”。之后则精心构思导演了一出“美人计”，向夫差进献越国绝色美女西施、郑旦，消磨夫差的意志。

《越中杂识》曾说，句践为奴期间，有一天句践夫人唱起越歌《乌鸢之歌》，唱得十分悲切。夫差听后忽生怜悯之心，便决定释放他们回国。

其实，句践能侥幸脱身，缘于上演了一出高难度的“尝粪诊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