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文绣很想改善先前在冷宫的处境,与溥仪保持平等身分。她也为溥仪献计献策,但溥仪却一心投靠日本人,希望借此复辟清帝王业。文绣不愿溥仪与日本人勾结,力劝几次,很让溥仪反感,竟日渐对她冷淡。在他们举家迁至天津日租界之后,溥仪对文绣就更不好了。以前他对文绣只是冷淡,还不至于反感,现在他是真烦她了,甚至打骂她。以后吃饭上街就更没文绣的份,他与婉容去逛大百货公司,乘汽车去兜风,去跳舞溜冰,而文绣这时与溥仪已经情感恶化到极点。那时溥仪与婉容住二楼,文绣住在楼下大厅南边的一间房里,平日无事已不再来往,陌生得如同路人。
他们在天津住了七年,文绣渐成局外人。什么好事都没她的份。婉容过生日,收到贡品无数,连文绣也送了燕席一桌、烧鸭一对、饼干两匣。文绣的生日却无人记得,孤灯独坐。
长年与书为伴,文绣眼睛深度近视,还患了失眠症,无人疼无人爱的,心内愁肠百结,每到夜深人静孤独便深深袭来。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。
文绣想到离婚。原因不外下面几点:看不惯溥仪投靠日本人;溥仪对她的冷淡辱骂让她对他失去最后的幻想;她想自由。
在文绣找到律师向溥仪提出离婚时,溥仪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