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当我起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。
我跨出到处是蚂蚁的门槛,发现霍瞳已经出了门,她是去镇上买水泥了吧。
我决定到镇上去喝点小酒,喝完了酒后,我又在镇里的录象馆看了一下午武打片。接着我又去小酒馆喝了几两酒,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。
说实话,我有些不想回家,我有点害怕看到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蚂蚁,这些蚂蚁总是让我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恐惧,总是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。
进门的时候,正好遇到了戴着手套满身泥泞的霍瞳。她嗅到了我的一身酒气,关切地问我怎么了。
我淡然笑笑:“没事,酒有点上头,马上就回房睡了。”
我知道,只要我的头一沾着枕头,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。
午夜梦回的时候,我头疼欲裂,酒后初醒是人生最痛苦的事,我扶着马桶剧烈地呕吐着。在马桶的边缘,无数细小的蚂蚁正在缓缓移动,慢慢爬过我无力的双手。好不容易我停止了呕